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一九六三年三月二十六日
前几天,和几位朋友一起饮茶,谈到了明报的立场、作风和做法的各种问题。
有一位朋友说:“你们主张站在中国老百姓的立场,以积极中立的态度,希望国家富强,人民生活过得幸福!
这是明报的读者们都能了解的。
但你们显得有些摇摆不定,以《自由谈》为例,你们刊登任何一派的思想和见解,到底你们自己的思想和见解是什么呢?各方面的文章都登,不是容易造成混乱么?”
关于这问题,金庸兄和我向这几位朋友谈了很久。
我们认为,当前世界上的大问题之一,在于偏执,不能容忍;在于迷信某一种教条,缺乏科学精神。
《自由谈》所刊登的稿件,主要是谈事实,而不是谈思想和意见,即使是表白某一种意见,也是以事实为根据的,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辨别来稿所写的内容是真的还是捏造的。
当然我们的判断很可能发生错误,如果一篇文章的作者技巧很高,那我们就会被骗过了。
但广大读者的眼睛,那是决不能被骗过的。
不久我们就会得到反映,《自由谈》上就会刊出辩驳和讨论。
容忍各方面的意见,我们相信这是民主自由的真正精神。
《自由谈》发刊之初的征稿启事中,曾说:车大炮的文章只要车得精彩,也是欢迎的。
但事情发展的结果,证明我们起初把这个刊物的作用估计得太低了。
我们起初以为,可以在这刊物中登些谈笑风生的、幽默风趣的文字,这刊物可以是介乎文艺性和政治性之间。
可是《自由谈》出版几期之后,立刻证明我们从前的想法错了。
明报的读者们要求严肃的讨论事实,反对车大炮。
读者们可以从近来《自由谈》的稿件中看出来,香港人并不如一般文章中所说的那样,个个醉生梦死,只是追求金钱、享乐,对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完全不加关心。
我每天阅读数十份来稿,由于篇幅有限,这些稿件大部分无法刊出,但我个人是每一个字都详细读过了的。
我深深的体会到,这些投稿者虽然生活在香港,可是忧国忧民之心,丝毫不弱于住在大陆和台湾的同胞。
《自由谈》的发刊词中,提出“有容乃大,无欲则刚”
八个字,作为这刊物的信条。
经过七十多期之后,虽然“大”
是谈不上,“刚”
也不见得,至少,“有容”
与“无欲”
,我们是做到了的。
目前的困难,是《自由谈》的篇幅还嫌小了些。
为了发挥这刊物更大的作用,我们希望在经济上许可的时候,每星期能再加多一期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
行走阴阳两界,杀厉鬼,降恶妖,斗僵尸,锄强扶弱,与黑白无常,牛头马面称兄道弟。...
一个当代宅男穿越到初唐一个墨家子弟身上,就像一滴墨水滴在水杯中,很快,整个大唐就被渲染的乌七八黑。...
这是一个狗熊,枭雄,英雄并存的未开化年代。当人们拿着平均工资一两百的时候,有那么一群人日进斗金,在这空白的年代飞速完成了原始积累。重生回1992年的柴进站在南下的老旧绿皮火车上,望着窗外改革春风绿过的大地,目光尖锐我要滔天财势!一段壮丽波涛万丈的商界传奇,自此而生!...
柳朝明记得,初遇苏晋,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。那个时节总是多雨。他在朱雀桥边落轿,她隔着雨帘子对他一揖。雨丝洋洋洒洒,他看不真切,只记得她一身素衣,明眸深处仿佛有火燎原。...
为了给身患重病的母亲治病,苏墨向白富美女友借钱,却反遭羞辱,意外得知女友竟是为了他母亲的肾源,才故意接近他...
卫峥穿越至硝烟弥漫的抗日战场之上,凭借着高超的战斗力和战术素养,他训练出一支号称幽灵的特种部队,背负着一个民族沉重的苦难和四万万人的悲愤,以眼还眼,以血还血。...